
陈老三想既吃粽子,又沾糖。社会,老臭主动要找加代。白道,陈老三又让老同学给自己保底。
老臭一摆手,说: “你听我的,把电话打过去,我和他说说,都是社会人,我和他得对上号。”
“老臭,那你客气点,你别搞得像犟驴似的,你好好和人说话。加代是一个挺客气,挺仁义的一个哥们。”
陈老三拨通了加代的电话,老臭一伸手把电话拿了过来,陈老三再次叮嘱: “千万客客气气地。”
老臭点点头,说: “我知道。”
电话接通了。老臭说: “你好,加代。”
代哥一听,“你想好了?二百万给送来吧。”
“我不是陈老三。”
加代一听,“那你是谁呀?”
“我是东莞的老臭。”
“我不认识你呀。”
“你认不认识我不重要,我认识你就行了。你不是深圳罗湖的吗?”
加代一听,“你什么意思?”
老臭说:“三哥不懂社会,我多少能明白一点,我打电话没别的意思。我俩把这事聊聊,说合说合。”
加代说:“不用说合,没什么可聊的。”
“那你什么意思?”
加代说:“没什么可说的,就是谈不了,你叫什么名?”
“我叫老臭。”
代哥开口骂道:“俏丽娃。”
老臭一听,“加代,你骂谁呢?”
加代说:“你听不懂啊,我骂你呢!你认为你挺牛逼,还是你认为挺有刚,挺有魄力?你打电话过来什么意思?你想打架呀?”
“加代,我一直认为你挺仁义的人,你不过如此啊。”
加代说:“我和你仁义什么?你这种人配让我和你仁义吗?你这种人就贱,打你就老实了。”
老臭一听,说: “来呗,那试试。”
代哥说:“那就试试,我把话说到前头,这姓陈的钱肯定不给,是不是?”
“肯定不给了,一分钱都不给!加代,你牛,自己过来取。”
加代一听,“这样,晚上约个时间。”
老臭一听,“就是定点呗?”
“对,定点。”
“加代,你要是真牛逼,你别说时间。你敢让我说吗?”
“你说吧。”
“今天晚上十二点就在运河边上,我们干就干一架。谁把谁打败了,谁把谁打没了,就地扔了。加代,你别不敢来。我希望你站前前排,我也站前排。我们俩不管是拚枪刺还是拚火器。你让我见识见识,我看看你到底多牛逼。现在社会上都把你传得大到无边了,说你杀人不眨眼。我就不服你。你记住了,谁都怕你,唯独我不服你。”
“那就晚上十二点。我等着你。”
“你等着我吧。”老臭放下电话。
陈老三说:“你他妈怎么胡说八道呢?”
老臭说:“我不在这嘛,你怕什么呀?”
陈老三问:“你有把握把他打没吗?你要是有把握把他打没了还好说,要是打不没呢?”
“我打不没他,我也打服他”
“老臭,你他妈是吹牛逼。别人不知道你,我还不知道你呀?你不是真不知道他在深圳是干什么的。”
老臭说:“我管在深圳是干什么的呢。他是开殡仪馆的啊?跟死人打交道啊?三哥,真不是我他妈说你,有什么可怕的?”
陈老三说:“行,你是你,我是我。老臭,不是三哥跟你划清界限。你想什么办,和我不干。我的事我自己解决。”
老臭一听,“不是,你什么意思啊,三哥呀?”
“我没什么意思。”
老臭说:“行,三哥,你乐怎么想就怎么想。我把他干服了,我踩着他肩膀出名。将来你还是我三哥。我打不过他,我也跟他干,也是等于我帮你。进退我都不差你了。三哥,你乐意给就给点。不愿意给,我也不要。社会上会给我传名,说我老臭做得仁义。”
老三一听,“你干的你的,我不管。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。这事成与不成,我给你拿三十万,不让你白忙活。”
“三哥,那就谢谢了,我回准备准备,我走了。”说完,老臭下楼了。老三没未加任何阻拦。
陈老三左思右想,拨通了电话。“老同学啊。”
“哎,怎么了,老三?”
老三问:“那个太子辉抓没抓?”
“抓了,还在里面扔着呢。”
“老同学,现在出了这么一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问题?”
深圳有一个叫加代的,找我了。“”
“干什么的?”
“社会大哥。”
“怎么又是社会大哥?”
“是,要不怎么说蛇鼠一窝呢。太子辉跟加代好,我们收拾太子辉,加代就不乐意了。现在要找我,刚给我打个电话,跟我要四千万。”
二哥一哥,“要多少钱?”
老三说:“跟我要四千万。就我要是不给,就把我的集团砸了,说我认识谁,就连着一起收拾。我这没有办法了。老同学,这事我只能求你了。”
“四千万?”
“原话。刚给我打完电话。”
二哥问: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叫加代,深圳罗湖的。”
“行吧,那我知道了。一会儿吧,或者晚一点儿我打个电话问问。”
“老同学,什么不说了,感谢了。”
“没事,好了。”
陈老三给二哥打了电话,心里多少有点底了。即使不收拾加代,至少加代也不敢对他怎么样了。
跟老臭定了点,加代通知了兄弟们,所有的兄弟都陆续往表行过来。一不一会儿,一百来人过来了。太子辉一看,个个都是知名上号的。
